不准挡,给我受着。
啪!啪!啪! 接连三下,皮带都落在同一个位置,符夕“啊”得尖叫出声,挣扎着想躲,却拗不过男人的气力,被狠狠压制,一点都动不了。 莫千屹冷漠的双眼极有压迫感,手起鞭落,又是结结实实的四下,“受了委屈不知道说?躲起来喝闷酒算什么?” 符夕可怜兮兮地摇着头,本来今天就够难过了,狗男人还千里迢迢来揍她。心里觉得委屈,眼泪更是如落线的珍珠一颗颗地钻出眼眶。 她扭过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瞪他,“你管我?” 莫千屹气笑了,他第一次知道自己气到极致竟然还能笑出声,“怎么,你不服?” 不服,就不服! 符夕仗着自己喝酒脑子糊里糊涂,握紧拳头,很硬气地鼓起脸颊,跪在地上边抽泣边和男人对视。 男人墨眸里的讥诮遍布连绵不绝的笑意,“有骨气。” 啪啪啪啪! 皮带兜着冷风,狠狠地落在两股之间,寂静的夜里一瞬间只剩下噼里啪啦的炸响。 “啊!” 符夕被刺痛激得挺起腰肢,又重重地落了回去,她本能地用手去挡,却被男人一把截住,“不准挡,给我受着。” 啪啪! 又是两下,皮带覆盖在臀峰上,与之前的伤痕重叠,先前消逝的疼痛被唤醒,符夕只觉得整个臀rou就像被千百根扎似的,神经都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