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
的眼线几乎飞到太yAnx,左耳上起码五个耳钉,看着有点凶。刚吵完架,她也是满脸的不忿,看到银霁站在那,表情才略有收敛,走到另一个洗手台前,旋出一管口黑,对着镜子开始涂。 元皓牗当然不知道电话另一头的情况,把嘴里的早餐吞掉,才郑重其事地说:“我没把这个当游戏。” 郑重其事到声音洪亮无杂质,暴躁老姐都忍不住往左边瞥了一眼。 “你当然可以持有你的观点,我只是说出我的意见。”当着外人,银霁只好用书面语稳住他先。 “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很绝望啊。”他那边听着像是又塞了一口什么,嚼吧嚼吧着,“你要在别人面前维持那副高冷学霸的样子,除了我,还有谁知道你的真面目,同时又关心A市市民的生命安全呢?” 他要这么问的话——银霁眯起眼:“不啊,怎么会只有你呢?” “是吗,还有哪个不怕Si的?” “余弦。” 一分钟内,电话那头连咀嚼声都停止了。 等人为的网络延迟结束,元皓牗找回了自己的嗓音:“他是怎么知道的? “靠一些品德上的衬托。” “完全听不懂。” 听不懂就对了。 暴躁老姐涂完口黑,又从包里掏出一块粉饼,仔仔细细给眼下补妆。一时半会没法送走她,银霁也不好把话说太绝。 “我以为人过了十岁就能走出全能自恋的光环,现在一看,谁知道呢。” “不要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骂人。没关系,随你说什么好了,我处理你的手段的确有点不人道,你内心抗拒也是很正常的,但我也不是不知道分寸,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