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公英上
晾衣服的时候侧着身子。 银霁有时候在手机上刷到苦哈哈的同龄人,他们校风严格、家长霸道,半边身子在地狱,半边身子在世界五百分之一强,总怀疑自己是不是偷走了谁的人生。可能她上辈子以血荐轩辕了吧。 某个周末,银霁和mama在理工大学看完辩论赛,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三五个大学生从身边走过,银霁偷眼看,有个nV孩穿着吊带,x口是一片繁花似锦的纹身,香水带有呛辣的调X,旁边还有一个化烟熏妆、打着唇环的,她的发型好像叫……狼尾?宝石粉sE,在yAn光下熠熠生辉。刚才还有说有笑mama皱了眉头。 等他们走远了,mama小声评判:“不是不可以奇装异服,对咱们普通人来说,这实在有点太出格了。人的外表不用多么JiNg致华丽,最基本的是要整洁g净,一味追求特立独行,很容易给自己招来麻烦。等这些孩子进了社会就明白了。” 银霁利用从刚刚的赛场上学到的方法,抓住话里的破绽,“如果不是普通人就能这么打扮吗?居里夫人可以吗?” mama笑了:“她都得诺奖了,想g嘛g嘛,不过任谁都要看场合看身份的。像刚才那群艺术生,穿成这样顶多被讨论两句,谁都没法指责;但是当了老师,或者进了外交部,可就不能这么随X了……再说,那个发型我看过视频,打理起来可麻烦了。” 银霁听到最后一句,马上说:“我才不想剪成这样。” 最嫌麻烦的就是她,在mama看不到的地方,她连护肤品都不怎么好好涂,以防从余量上被看出端倪,她的每一个皮革用品都光泽如新。 mamam0着nV儿的长发,规划道:“上了高中,你要是觉得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