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从何处来
我妈这个七五后都没什么大局观,我们就不要苛责岁数更大的人啦。” “可以啊银霁,你成长了,现在都学会在一句话里推翻自己了。” “你过奖了。现在余警官的想法还没有发生质变,我要先用废话积累哐特T,万一有一句能碰巧踩中呢?接着说我妈,她第二讨厌的明星是海鲸生——余警官,这个人你应该认识吧?他出现在今年春晚的节目单里了,我们这帮老乡是不是也能跟着沾沾光?他……” “我感到很抱歉。”终于,余成荣缴械了。 银霁功成身退地闭上嘴,很快又收缴了第二把魔杖:“还有,谢谢你们愿意给我这次机会。” 用一种违背孔孟的傲慢来评判,能得到这次机会,全凭他自己努力。上一回,他在孩子们面前打断了同事的官话,从实用主义角度出发去劝阻自杀,且不谈功效如何,至少b维稳型虚情假意来得温暖;上上回,仅凭区区一个高中生的怀疑,他就愿意亲临尚不确定的“案发现场”,虽没能阻止那场意外,却让包藏祸心的人有限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哪怕是万恶之源、废弃工厂藏凶案,他最开始的选择多半也是出于讲义气,再后来呢,用余弦的话说,作为几代人唯一的好苗子,他不得不背负起全家人的命运,跌进了那个深渊。 失去了榜样作用是一码事,如果他还残存着一丝善念,或许足以成为强有力的人脉,必要时还能依靠一下——银霁冷漠地庆幸着,没有一开始就直白问责真是太对了,她才不要陷入人至察则无徒的尴尬境地,感谢情商大师元皓牗这把手铐。 “当时的回答你们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