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雪为君下
这位突然兴奋的患者让马丁·路德·银意识到,原来憋到发疯的不止她一个啊。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真是一项大工程,如果你允许我慢慢来的话……” 又怕当即得到“同去同去”的投名状,银霁紧急转移话题:“我最近总是想起《太平广记》里的一篇《东yAn夜怪录》,说秀才成自虚路遇暴风雪,不小心迷路了,所幸附近有一座佛宇可以藏身,庙里的老和尚智高收留了他,另外还有几位文人墨客在庙中投宿,一群人围炉夜话、作诗咏雪……” “这寺庙一听就有问题!俗话说三人不进庙,你这异次元寺庙还住了这么多人,成秀才危险了。” “是啊,开头就暗示过这是一篇志怪,你继续听我讲。有个叫敬去文的人赋诗一首:‘Ai此飘飖六出公,轻琼洽絮舞长空’,后面两句我忘了。有人浅杠他一下,说他‘呼雪为公’,是不是太抬举雪了?敬去文反驳说,古人‘呼竹为君’已经是某种约定俗成了,后来者也没说他们一句不是啊,那么我呼雪为君又有什么问题呢?他还诉诸权威,说他有个懂诗的朋友也这么觉得,这位朋友已经去远方当了大官啦!看他这么理直气壮,在暴风雪中瑟瑟发抖的众人陷入了沉默。” 元皓牗似是明白了她在暗示什么,振动喉咙发出一串“emmmmm”,迟疑着说:“虽然这个敬去文不太懂得空气,但我b较赞同他的朋友。” “巧了不是,他朋友跟你还是本家。” “什么意思?” “猿猴成了JiNg。” “……那敬去文本人又是什么JiNg?”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