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岁
任何进犯者摆出程式化的美式霸凌脸,有点难,对打过r0U毒的肌r0U来说。银霁不想参与这场情境喜剧,默默挪动身子把殷莘挡了个严实,收回目光,盘算着一会儿怎么去吧台那边给酒水加点料。 舞台上,主持人用夸张的语调报幕:“接下来有请咱们‘老船工’的老朋友们带来一首谢天笑的《向yAn花》,今天的乐手来自不同乐队,他们分别是……” 有名望的吉他手不耐烦听完这句话,朝鼓手使了个眼sE,可怜的主持人被声浪轰走了。 在不太耳熟的前奏中,尤扬走向了话筒。殷莘抓住银霁的胳膊,小声问:“怎样捂耳朵才能让人看不出我在捂耳朵?” 来不及了,尤扬压低嗓子,纵身跃到了音轨上。在他的理解中,这首歌哪来的旋律X,银霁调整好了状态:把它当成诗朗诵就好。 他唱道: “那美丽的天总是一望无边, 有粒种子, 埋在云下面—— 营养来自这满地W泥。 生根发芽, 仍然顺从天意……” 因为音响声音很大,身后那桌人为了互相听清,必须扯着嗓子讨论:“没问题吧这乐队!” “正经主唱晚上才来,忍忍就过去啦!” “别这么说,这个唱歌的……也有点个人特sE,对吧?” “对,‘今宵杯中映着明月’,他是那个‘映’。” 笑声震天响。看来,殷莘对尤扬前程的担忧全都是从实际出发的。 对面,金端成也侧着身子和朋友讨论着什么,忽然,有个人朝门口招了招手…… 来者站在音响旁,也不知道是X格太好还是审美出大问题,朝着台上连吹几声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