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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柳啊?整整三年不回家孝敬父母的柳家大nV儿。」柳如静骂道。 「如静,你冷静一点,这里是灵堂!」 「我能不火大吗?阿贤Si前还回去找她,如果不是因为她,阿贤也不会Si了!」 一名西装男快步走来,将几张文件夹在腋下,拉开了她。他是马益贤的同事「文雄」,今天会在场,估计是受人之托吧。 柳如静张口又是一阵Pa0火,话里有不少抵毁他人人格的言词,连她自己的祖宗们都难逃她的怪罪。 我沉着脸,一语不发。 没什麽好说的,这个nV人跟三年前一个样,什麽都是别人的错。 当我质问她怎麽狠心欺骗我的时候,她也是这麽数落我,更表示是我自己没情调,才让自己丈夫投向她怀抱。 马益贤当时只是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妻子」受「第三者」嘲讽,不吭声、不反驳,连说「不是」都不敢。 那一刻起,我确信了他的懦弱,也确信了我们十多年的感情,如此不堪一击。 柳如静见我沉默,抬手又向我推来。 文雄忙着架开她,王嘉明半身挡在我身前,避免那不长眼的指甲,刮花我的脸颊。 两名男X奋力劝架,仍挡不住她扩音器般的嗓。 而我也再也忍不住了—— 我推开王嘉明,抓住柳如静的手腕,一掌就朝她那张跟我有几分相似的脸庞,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