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他低沉声音再难粉饰太平,因崩得太紧仿佛一声格外重的喘息。
他原以为温泉中痛楚中混着麻痒的濒死才是居下者该有的感觉,事实上他反而更能接受那样的自己。极致痛感令他沉沦得彻底,却也苏醒得痛快。他将自己割裂成两份,一份被囚禁在情欲铸造的永夜,一份保留在清风霁月的白日。 对楚袖的引诱被他当作一次献祭,即使任由自己在她身下承欢颤抖,一切结束后他也能快速寻回理智,因为所有的痛所有忍耐都是他自愿承担,是他早已决定支付的代价。 可现在他感觉不到痛。那道界限不过一晚便被模糊。 他胸前红缨被润得晶亮殷红,胸膛腰腹是舔舐留下的湿润水痕,他体内只有彻骨的痒与躁动。这些痒并不足以他失去理智,他令明若珩保持清醒,清醒地看着自己如何渴求。 没有情毒,没有迫不得已,不是为了交换任何东西。明若珩无力发现,一切不过是因为他想要。 没有什么比纯粹的欲念更为可怕了。 “直接进来吧”,他的声音依然平静,只有微蹙眉尖流露几分难以言喻的脆弱。 可惜楚袖看不见他的口不对心,她轻而易举打破仙君最后一次微不足道的挣扎,低首将手中性器含入口中。 “哈啊——” 男人半支的身体跌回锦被中,再说不出话来。 他双腿被分开,细腰rou臀忍不住绷紧了向上胡乱挺动,迷乱下自然也无法防备侵入后xue的手指。 融化的药膏已将xue口浸得滑腻柔软,楚袖没有像涂药时一样沿着内壁搅动摩挲,她迎着水流进得更深一些,纤细玉指循着记忆精准抵上那块两个指腹大小的凸起。 “不要” 明若珩剧烈挣动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并拢,可惜性器被人含在口中轻轻一裹,那声“不要”很快就变成一声拔高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