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晾X/戒尺抽N/N阴)
药效激烈,庾珩已经被烧得心中昏沉,恍惚间竟觉得自己真的如阿淮所言,外里假作自矜,实则背地里yin乱发sao,是个立了贞节牌坊的娼妓。 幸好……幸好阿淮垂怜,竟肯费心管教。 庾珩已经不敢再有半分犹豫,跪在晒烫的榻面上,强忍惊惧分开双腿。 日头明亮刺眼,庾珩臊得气血翻涌,眼前一阵一阵发晕,四肢已经抑制不住地颤栗发麻,几乎要僵住不听使唤了。 实在……可怜。 只是这点儿可怜尚不足以叫陆淮心软,反倒生出了更多折辱人的兴味,故作不满:“怎么净想着偷懒,你这样能晒着xue么?” 庾珩惶惶摇头:“不,我不敢偷懒的……不敢的……我知错了……” 陆淮一声不肯哄他,瞧着是仍旧不曾消气的模样。庾珩又只好哽咽着认错,一退再退,终于僵着手腕绕过腿弯,将两指没入xue口撑开,露出了殷红的内壁。 照进窗子的阳光有如实质,火辣辣地炙烤着皮rou。拘束着yinjing的环扣是银制的,晒在太阳下愈发烫了。 这样的环扣原本是日夜戴着,早已经惯了。可这时情欲逼人,yinjing硬得发疼,又被狠狠勒着,早已习惯的拘束感竟又分外明显起来。庾珩一时觉得自己要被烫坏了,又自厌身下格外yin乱的姿势,泪珠断了线似的滚入发间。 陆淮只是饮茶,似乎已经失了兴致,将人晾了好一会儿才勉勉强强看向他:“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