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
本困得不行,教他这样一作弄,是彻底睡不了了——那双手牵动着早先被宋绪明干肿的xue口,带来阵阵又痛又痒的怪异感受。小洞开了一道细缝,内里嫩rou被冷空气一刺激,立即疯狂地收缩起来。 林致能感觉到那该死的地方湿了。 陆榕当然察觉到了这一点,他不过是用指尖轻轻划过湿哒哒的xue眼,便被嫩xue嘬了口指腹,好像张等待投喂的小嘴。 “你这张嘴想吃东西呢。”他说。 林致咬住了嘴唇,不肯回答半个字。 陆榕只觉这是垂死挣扎,并不在意。他两指撑开嫩呼呼的xue口,不多时就被yin水流了满手,“你就是用这里吞宋绪明的东西吗?” 林致忍住了一声呻吟,面上陡然浮升的红潮却无法掩饰,“……不然是用哪儿?” 声线都微微打颤了。 他心中对这个yin荡的洞充满了无可奈何的厌弃,如若不是可以供宋绪明享用,他真想割了腺体,教它彻底干旱下去。明明数小时前才被真枪实弹地狠cao了一顿,这会儿甚至还没消肿,怎么会被人一摸,就饥渴得直流水? 陆榕坏心地在他xue口揉弄了半晌,用指腹薄茧摩挲着红肿的嫩rou,直到他腿心全让yin水弄得湿哒哒黏糊糊,才将手指顶入了尝过不少次jiba的xue里。 林致绷紧的臀rou在手指顶入时抽搐了一下,柔韧的xue口箍着指根,一寸寸内里被缓慢撑开,xue腔被迫将男人手指的形状细细感受,指节每刮过嫩rou都引起身子一阵颤抖。 他仍在强忍呻吟。 “第一次被手指cao?”陆榕与其是在问他,不如说是在提醒他:迄今为止只吃过宋绪明roubang的xiaoxue,现在正被他的手指jian弄。 林致听了这话,果然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