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
是极为享受,脸上显露出一种赤裸的动物性来。 他在想什么?陆榕那双夺人心魄的眼吗? 宋绪明越干越快,粗硬的耻毛搔刮着他的鼻尖,令他忍不住想打喷嚏。林致猜想自己现在必定是涕泪横流、丑态毕出,好在宋绪明没有睁眼。 Alpha最后重重插了几下,顶着林致的喉口爆出了jingye。guntang湿亮的roubang从口中滑出来,guitou顶过颊侧,留下一条浊白的精痕,林致捂嘴呛咳了好一阵——显然已将jingye咽了下去。他眼泪无知觉地掉,好似劫后余生,气管连着肺部都是片剧烈的灼烧感。 没时间休息,他怕宋绪明射完一次就要收手,衬衣扣子都没解开一粒,只将裤子褪到腿弯,便转身跪趴到床上,姿势标准得像一个等待打针的病患。他没穿内裤,这也许会引起宋绪明的误会,以为他是故意勾引。当然,这么想也并没有很大的偏差。 林致浑身上下都很瘦,骨头支楞着,不是好抱的类型,但也许是性激素的缘故,屁股和腿根偏偏软腻多rou,显出种违和的yin荡。宋绪明确实准备悬崖勒马了,此刻却鬼使神差地伸出只手,掰开他粉白的臀缝,中间嫩呼呼的xue口正微微张合,像极渴水的小嘴,淌落一线亮晶晶的yin液。 两个月前的那天,他花了整夜的时间,把这里cao了个透。当然,那时候他以为一切都是场荒唐的梦:十六岁的陆榕分化成了Omega,来到了他的床上,xue那么湿、那么紧、那么好cao。 原来是林致的洞。 林致的信息素残缺,生殖器也发育得极青涩,插进去并不容易,但一旦进去,里面的滋味便是谁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