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
的啪啪声和插xue的卟滋水声交织,真皮座椅快被他的yin水泡坏。宋绪明终于开始狠狠往上顶,用那根粗硬的jiba有力地cao他,尽情蹂躏每一寸saoyin的xuerou。 只要和宋绪明zuoai,他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想不起自己姓甚名谁,想不起他们之间说到底连炮友也不是。 只有快感,只剩下快感…… “呜、呜啊啊……嗯啊……要死了……呜呜……!” 宋绪明抬起手,调整了后视镜的角度,“看看你的样子。” 林致朦朦胧胧间听从了,他看到自己的眼镜滑下了鼻梁,眼尾晕红,双目噙满泪水,在插到最深处时甚至微微翻白。宋绪明捏着他的下巴往上抬,镜子里便出现了他半张的口唇。来不及咽下的涎液垂落唇角,那只手伸出双指,夹住他无意识探出一点的舌尖,将湿红的软rou拖出口腔玩弄,林致被迫伸长了舌头,舌根抻得酸麻,在越来越激烈的cao干中唔唔地哭,更多透明的唾液滴滴答答——像是在拍摄AV里的痴女题材。 “这是你想要的吗?” 林致无法回答,他语言的权力被宋绪明剥夺,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叫春声。宋绪明好心松开了手,面颊贴近他的侧脸,在耳畔沉沉地命令,“说话。” 林致喘息着,想去吻宋绪明近在咫尺的嘴唇,而对方没有意外地偏开了脸。 ——这是个意乱情迷间犯下的错误,或者也可以说是得意忘形。他怎么会想到去吻宋绪明? 过去的四年里,他一直在做宋绪明的奴隶。不是校友,校友不会如此形影不离;不是朋友,朋友对彼此并无他求;不是恋人……永远不会是恋人。 外人说他是宋绪明的跟班、是宋绪明的追求者,但他心里清楚并非如此。 他是宋绪明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