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
的体验,只是他的发情期比起一般的Omega,间隔要长得多,反应也算不上大。在被宋绪明开苞之前,一年不过一次,吃点抑制剂便没事了,在某种程度上和发烧没有什么区别。 初夜的时候,他曾误以为自己提前发情,事后想起来应当只是假性,毕竟做完之后,情热便渐渐退去。而这一回的发情期来势汹汹,活像一场海啸——起初是平静的,当情欲终于涨起黑色的潮,很快就摧毁一切。 今晚射过太多次的yinjing又颤颤挺了起来,顶着裤子不住吐出前精。xiaoxue一阵阵收缩,已被磨肿的嫩rou不知餍足地泛着麻痒,甚至连生殖腔也温顺地张开了小嘴。在车上的时候,宋绪明并没有插入那里,以至于现在它嫉妒地折磨起林致,吐出源源不绝的yin水,刺激着xue洞愈发频繁地抽搐。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绞紧了双腿,从不知道自己能想要到这个地步,他不仅仅想要zuoai,不仅仅想要宋绪明的yinjing,身体里膨胀着的是吞食与被吞食的欲望……林致饥饿难耐,想要把自己整个献出去,献给一副尖锐的獠牙,并且心甘情愿被它撕裂;同时也想把他的Alpha生吞进来,用这副贫瘠的骨架紧紧包裹住宋绪明,像孕育一个胎儿那样,输送给他母体所有的养分。 沙发微微下陷,宋绪明不知何时坐到身边,抬起他的后颈,将他半抱起来,揽到自己怀里。林致双目紧闭,可怜兮兮地抽噎着,一个劲往人胸膛里靠,汲取那失而复得的温度。 “这里没有Omega用的抑制剂,”宋绪明捋起他额前汗湿的发,释放出安抚性的信息素,“等一等。” 林致什么也听不进去,只知道紧紧攥住他的衣服,生怕得之不易的怀抱再一次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