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
他便当真用唇舌讨好起Omega的腺体,极尽温柔之能事,齿列轻轻叼起那点皮rou,一点点地厮磨吮吻,将信息素覆盖在薄薄一层肌肤上,像在做一种虚假的标记。 林致迷离的眼定定盯着门外,神经高度紧张:如果这一幕让绪明哥看见,如果被他看见自己握着陆榕的roubang……林致猛地哆嗦着挺起腰,裤子里已射得湿透了,陆榕很快察觉到这一点,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检视他潮红的脸与雾蒙蒙的眼底,“我说,你不是挺讨厌我的信息素吗?” 有如迎面一耳光,林致怔怔望着他,面上火辣辣地疼——如他所言,不知何时开始,身体竟对这种冷冰冰的味道有了反应。 原本不是嗅到便觉得恶心吗? “是因为你总染着我的味道挨cao吧?”陆榕贴心地为他解答,“所以闻到我的信息素,就想到舒服的事。” “不是。”林致强作冷淡,尾音却打着颤。 陆榕只是笑,“不是吗?” 他再次吻住了Omega的后颈,利齿轻轻划过腺体,好像一不留神就会咬下去。林致后脑一阵阵发麻,在本能的控制下无可救药地臣服了,他大脑空白地哭泣着,手中动作不由得快了起来,紧紧握住guntang的roubang,撸动,taonong,用掌心做它温暖紧致的巢xue——而他与它的主人甚至从未握过手。 Alpha的薄唇轻轻贴在他的腺体上,说话时一张一合,就像一枚枚亲吻,“想喝吗?” 林致明白他的意思,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哽咽着摇头。 对方显然并不在乎他的回答,抬手将他推倒在床上。床板吱呀一声,身形高大的Alpha也跪上来,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roubang,对准他那张啜泣的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