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劣
梁鹿住得离公司近,开车过去就是几脚油门的事儿。不想肖钦手上再费力,她主动担起了司机。只是虽然有驾照但已经很久没m0过方向盘,尤其没开过这么贵的车,不免紧张。 肖钦倒很会抓重点,系好安全带,说:“保险上得全,刮刮碰碰不要紧,就是到时候耽误事,你肯定得迟到。” 早高峰在上班路上肇事,想想就闹心,梁鹿屏息凝神,两只眼当四只用,倒还开得平稳。 街景缓慢倒退,不时有后方车辆侧出来超过他们,两人皆默契地视而不见。车里惯例地播着早间新闻,肖钦将声音调低一些,问梁鹿:“下午下班有空吗?” 梁鹿神经全绷在前方的路上,都分不出眼神来给身侧,只右肩轻垂向他低过去一点,慢一拍地问:“今天?” 初春的清晨微风轻寒,太yAn懒懒冒头,透进车窗的yAn光也是弱弱的,无甚暖意,只将梁鹿瓷白的皮肤照得更加透明。她今天穿了件柔软的高领毛衫,淡淡的珍珠sE贴合地裹着上身曲线,只最突出的那一处被黑sE的安全带从中间y生勒开,一时分不清是带子困住了人,还是那两团困住了带子。 像是为了验证心中所惑,肖钦鬼事神差伸出两指,将那黑sE的带子挑起,又松开弹下,还不忘回答:“对,今天。” x前的r0U被弹地轻轻抖动,梁鹿被他匪夷所思的动作惊得目瞪口呆,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