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锅1-6
媚色或许与这种jingye灌入的行为脱不了关系。钱临露被插了几下就已经受不了,无奈被礼枝整个人压在身上,因为过于浓黑总是有点无神的眼睛愈发像被搞丢了魂一样,他不怎么会做这活儿,趴在床上只像要窒息一样快速地喘息,这种体位方便用力又进得深,礼枝稍微用了点力,就破开了钱临露不怎么坚定的宫口,把自己塞进那不良于孕的窄小zigong里,钱临露挣扎着想逃,却被擒着腰半分都动弹不得。但礼枝能感觉到,钱临露的极限已经快到了。 实际上钱临露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对于rou体快感的承受能力非常之低,而礼枝在两人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便已经发现了。不需要多少挑逗环节,钱临露的身体就已经自觉敞开,通往极乐之地的xue口兜不住过多的体液,甚至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根流下来,作为对自己的状况一无所知的人,钱临露还迷糊地看着礼枝动情的脸,因为那张通常神色慵懒的脸庞染上情欲红晕的刺激而兴奋到性器硬挺,溢出前液。直到礼枝并不怎么怜惜地尽数插入,钱临露被那火热的东西吓了一跳,懵懂地伸出手试图摸到两人的结合处,就被礼枝粗鲁的动作弄得失了魂,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深入骨髓麻痹大脑的痛痒很快掐断了某根掌管理智的神经,汩汩的yin液随着抽插四溅,钱临露大腿根不住的痉挛,目光无法聚焦,漆黑的眼珠直直地盯着前方,他皮肤不白,脸上的红潮却无比显眼地逐渐爬满了两颊,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那根占据了他整个身体与快乐阀门的roubang。令礼枝惊奇的是,不到十分钟,钱临露就浑身瘫软下来,体温比之前还要热,本来沉默的喉咙不住地吐露出又低又绵的喘叫,被顶到宫口的时候,才会受不了似的声调拔高,再逐渐变哑噤声,礼枝发现他样子不对劲,特意停下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