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坏了的故事
亮的腿被摆弄着缠到秦淄腰上,严惠只有上半身颤抖着,等待着被他那牲口一样的玩意儿贯穿的痛,脸上的小痣都跟着皱了起来,那两道崔瑁侈捏出来的痕迹还没消掉,看上去就像个贪玩的心虚的孩子。秦淄不知道为什么就很喜欢严惠这一副害怕又不得不承受的表情,之前严惠还没伤的时候,秦淄就爱惹他,比方说故意凑过去把他手里的东西碰掉,然后看他脸色涨红,装狠逞凶的模样,总是会情欲高昂。而现在这种剥开了表面的硬壳,脆弱又易碎的内里被完全挖出来的状态又是另一种滋味了。每次秦淄甚至都干得停不下来,一个人就能把严惠干到哭爹喊娘的崩溃,必须得让崔瑁侈过来把他拉走才行。这次也不例外。崔瑁侈总是十分好心地让秦淄做第一个,只不过是他想多看看严惠那副不能自已的可怜样。严惠哪儿受过这种痛和累,他胳膊不由自主地用力,手腕被绳子割出了血痕,腰腹绷紧企图躲闪,又被用力拉回来,正撞在雄伟的yinjing上。光看上半身,他实在是个健康又可靠的好男儿,可惜这种魄力还不足以让他对抗两个健全的大男人。严惠长相小帅,脸上痣多,有虎牙,此刻整张脸皱成一团,为那情欲和痛楚所煎熬的样子更别有韵味,秦淄草起了劲,就要亲他,严惠呜呜叫着,一路被侵犯到了喉咙口,喘不过气来,小屄咬得更紧,直到快要升天的那一刻,才被松开,突如其来的氧气让他直接潮吹了,难堪的yin水浸湿了床单,秦淄像机器一样越干越快,直捅得严惠崩溃大叫,最后泪流满面地求他赶紧射出来,好哥哥好哥哥叫个不停。秦淄完事的时候,严惠也差不多要去了半条命。 崔瑁侈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