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一点温情的片段,征兆,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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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手下的肌rou忽然间僵硬了,就像一只拉开的弓,紧绷到了极点,他不明就里道:“怎么了?” 海德敛息屏气道:“没什么。” 兰登当然不信,硬抬起他的头来一看,他已经哭得整张脸都湿透了,眼尾泛红,却还死死地咬着自己下唇,不肯出声。 兰登只当是他这回做得太狠,海德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于是随手把那些泪擦干净了,然后又把人按回怀里。 他思忖着道:“别吃那药了。明天,我会为你寻一位更有经验的医师来。” 兰登是不相信安德鲁医师的诊断结果的,心衰症,怎么可能呢?他又不是不知道患有心症的人是什么样的。 心症险恶,但得这病的,要么是孩子,要么就是老人,海德明显不是后者。可如果他小时候就得了这病,即便有珍贵的药剂续命,也没法长到这么大。 帝都贵族过去有近亲通婚的习惯,说是为了保证血统纯正,其实就是为了财富不外流,这种习俗在疯皇执政时期已经被禁止,可百年后的现在,依然还有许多近亲的后代在承受遗传病的折磨。 心症就是其中最凶恶的一种。 得了这种病,不论是躺在金山银山上万事不愁的富领主,还是挥挥手便能召来无数名医、请来神殿祭司的权贵,用尽手段,也只不过是让晚几天回归神主的怀抱。 海德才二十岁,他怎么会得这种病呢?兰登锁紧了手臂,依偎在他怀里的躯体如此鲜活,更显得安德鲁的诊断像是误判。 海德脏兮兮地窝在兰登的胸口,渐渐收住了泪,他还是有些伤心,可是也怕惹恼了兰登,又被对方责罚。然后药劲儿慢慢地又上来了,他一边揣摩着兰登有没有再来一次的意图,一边不受控制地跌向了黑沉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