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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给程风野打过一次电话,问他过得怎么样,学费有吗,生活费还够吗。阿强一直给他打钱,虽然不多,但足够维持生活。当时他问到许白木的下落,突然的沉默令他们之间的谈话进行不下去。答案他其实知道。 谢秋会经常来找他,带他去吃饭,也曾在一次无意间后透露是受了许白木的拜托才这样做的。 听谢秋说,阿强去见商铎的次数算得上频繁,这令他感到奇怪,他想,或许是商铎那次没有告诉他实话。他想亲自去问商铎,可后来不管他提出几次要探监的要求,商铎都不同意见他了。 有次他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了梁子,才知道梁子回到了海城,就在他家附近上班。 他找不到许白木,可却在生活中处处都能感受到对方,只不过在推门的那一瞬间,扶手椅上空出的位置提醒他,一切都是假象。 毕业聚会那天,全班约了一起去唱K,除了秦芜和几个不合群的,基本到齐。他们大谈特谈,狂欢畅饮,憧憬未来的生活,感慨当下终于脱离了苦海。升入高中以来,大家都是头一次真正放松地玩。 桌上的酒瓶空了,情绪却愈发高涨,有不少人已经开始醉了。程风野懒懒地靠在沙发背上,被拿来打趣也不恼火。有人示好,他不接受,也不拒绝,好像手里边拿了根线,就这么控制在某一个边缘附近。 他手边的酒瓶也空了,伸手再去拿的时候,江誊已经递过来了。 这半年来,江誊看他情绪稳定,觉得他应该已经放下了,毕竟时间不长,还真的能记一辈子吗?江誊想着,等上了大学后,到了新的环境,自然而然会忘的。 散场的时候,留在包间里的人已经不多了。他们几个出去后走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