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到林斯砚的心,非得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不可(内S,S尿)
塑造人这话是对的。他从小生活在战乱星,乱七八糟的话听了不少,怎么也算不上别人心里的冰清玉洁,要是在战乱星他被逼着和人上床,那什么求饶的话都是说得出来的,但一来到文明社会,装了太多年,他就披上了层人皮,有些话就不太能说出口。 更何况,他支支吾吾说不出口,又对凌诀格外依赖的模样也满足了Alpha心中某种隐秘的性癖。雪白的下颚上挂着滑落的透明泪珠,眼里像是起了一层雾,深黑的瞳孔里倒映着眼前人,很容易给人一种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错觉。 凌诀喉头轻轻一动,声音更柔和了些,“宝贝想要什么?” 他作势又要去拿乳环,忽然感觉硬挺的性器被握了一下,林斯砚修长的手指隔着西装裤轻轻抓了一下粗大的roubang,用的力气很小,像是湖里落下了一片羽毛,凌诀还没仔细品味到那种滋味他就移开了。 抬头时眼角微微下垂,显出几分娇矜的幼态来,凌诀能看见他软红的舌尖在嘴角暗示性的一舔,“喜欢这里...不要别的,好不好,老公?”尾音上扬,带出一分暧昧的沙哑气音。 凌诀觉得学校里叫他高岭之花的那帮人都他妈瞎了,这荡妇明明就适合被锁在jiba上,走到哪里都得含着。他一把掀翻了林斯砚,就要剥光他的衣服。结果这荡妇忽然又开始娇气起来,刚才坐在他身上扭着蹭了半天,裤子都被他的水弄湿了,湿漉漉地贴在性器上,他都没说什么,这会儿又开始小声地求:“老公,我想先去洗澡,我难受....” 洗个屁,他身上都是他自己流的sao水,有什么好嫌弃的?凌诀冷眼打量着他,意识到什么,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势剥光了他的衣服,强行把他按平了躺在床上,目光下移,果然,红肿糜烂的rou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