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你心脏
舒服吗?” 被牵着走时,腿间破损的肌肤被校裤的粗糙内里磨得刺痛,掺杂其中的又有怪异的快感,同梦中几乎如出一辙,这也是他无法同燕行召对视的原因之一。 “就是……腿有点痛。”他不明白自己脸红什么。梦是自己单方面的意识投射,跟燕行召应该没有任何关系才对,而有事就说也是常有的。 清楚因果的同时却仍为此感到羞耻,就像梦境成了现实,这种认知让他混乱。 “很痛吗,要请半天假回家涂点药吗?”燕行召语气中不加掩饰的担心将他的思想衬得如此肮脏,让他的羞耻愈演愈烈。他几乎是吼出来:“不用了!” “……好。”或许他真该听话。如若刚才顺着燕行召的意,现在车内也不至于安静到让人心慌,连晨风拍打玻璃的声音都如雷贯耳。 心悸的感觉持续到下车的那一刻。 用力关上车门的声音,能让他感觉在报复心怀好意的哥哥,却不能抵消他莫名其妙冒出的怨气。 他站在喧嚣的街边回望,隔着车窗的燕行召的面容模糊大半,自然看不清脸上的阴晴。 燕以野觉得自己真该去医院看看。这几天发生的一切都充斥着虚幻感,他的心跟燕行召的眼尾一般浮沉。 他精神可能出了问题,要比成天想死想杀人的同桌更加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