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imart邀请/真实的公爵
作诗,尤里多斯就在旁边掌灯或者等候。等到公爵累了,就搬张小凳子来,捶腿或者捏肩。 周六你打算穿什么?公爵要尤里多斯给他去拿一根雪茄,还有一块儿小毯子。 尤里多斯取了毯子,却犹豫着,最终没捎上雪茄。 “周六嘛——我也不清楚,但总不好给您丢脸,”尤里多斯把小毯子妥帖盖在公爵腿上,语调体贴柔和,“雪茄我没有拿,您昨晚咳得厉害。我担心您身体。” 公爵叹息一声,手搭到额头上,不语。这个动作是安多诺喜欢做的,尤里多斯默默瞧着,在情人面前想念起自己的父亲。 好孩子,抱我去床上吧。公爵的神色疲倦,尤里多斯才注意到,他瘦削的脸颊此刻微微蒸出病态的红,凹陷的眼窝似乎更深了。 探手,摸到微热的温度。尤里多斯将公爵稳当抱起,每次都会惊讶于他的轻盈,想象他是一张旧报纸,风一吹,就会咳出要破掉的响来。 “您有些低烧。”尤里多斯贴在公爵耳边说。 “昨晚折腾得厉害。”公爵的嗓音,在低烧时,反而柔细很多,大约是无力虚弱所致——教人无端听出几分温情来。 都怪我。尤里多斯眨眨眼。您腰疼不疼? 哪儿都疼。公爵似乎真的有气无力了。 “那我更罪该万死。”尤里多斯努力做出柔情蜜意的温顺神态。他低头吻公爵的眼帘,却想起与父亲缠绵后温存的日夜,自己也是这种模样,一时为自己的虚伪感到作呕和惊奇。 在床上安置好。鹅绒的被子盖上。去取药。 药喂到嘴边,却不吃。嫌苦。男人向尤里多斯要更温情的抚触。 尤里多斯就抱住公爵,用嘴渡过药片。他门牙咬着药粒,就这样唇齿相依地喂了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