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帮助神父/产R/崩坏的
有的——他做终傅圣事。” 就是祈祷病人健康,安宁保佑临终病人灵魂一类的过场活。 “过场活”,尤里多斯是这么叫的,他也叫它们“高级把戏”。 低级的把戏骗傻子,中级的把戏骗人,高级的把戏骗自己。 死了就是死了,就是什么都没有了。往生天国。搞得真有那回事似的。 不过,这类话大约只能与什么都模棱两可的克多洛说说。别人是说不得的。也怕被告发举报。 “不留下来?”克多洛问。 “留下来做什么?” 嗯,随便。做什么都好啊。克多洛说,同时他眯起眼,好像要笑。休息日,外头下雪,屋里暖和,没人打扰。好不容易有这样一天呢。 尤里多斯从床上弹起来。还是决定要走,他说:“还会有很多这种日子!” 克多洛只是微微一笑。睫毛在斜进的阳光下,像漂亮的飞蝶。 这个冬天没有了,下个冬天有。下下个冬天,下下又下个冬天,我们的时间还长。 尤里多斯蹲着穿靴子,一边这样说。 克多洛给他圈上围巾。围围巾的人笨手笨脚,被围上的人也并不适应,闹了个尴尬。起身时鼻尖碰鼻尖。克多洛想吻他,他不留痕迹地躲开了。 从克多洛的屋子回到家里。 桌上搁着咖啡,一沓报纸。卧室门半掩着。尤里多斯解下袍子,靴子踩在木地板上是咯吱咯吱的声音。他轻轻往房里走。 父亲的影在床幔里。 尤里多斯跑过去,解掉鞋爬上床。搂住父亲,把自己的脸贴上他的脖颈。温、热、软,带着情欲的薄汗,气息因熟悉而香甜。他舔掉父亲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