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lay/永远的爱
者仅仅只是因尤里多斯,让他落到如此的境地。 在年龄和权威上,他是长辈与父亲;但在感情里,他却变成了一个难以管束的稚童。他说不清是在给予和表达爱,还是在为那个阴暗、内向的小小的自己寻找缺失的部分。 他并不是一个实心的人,而是可以一层一层刨开来的假物。最内里的,仍然是当年那个渴望又恐惧的小孩,畏光地借一张张皮活在这世界上。 他道:“那你应该把戒指戴到我的中指上。” “我们是私奔,又不是求婚。” “这样我不会和你私奔。”安多诺有些发脾气,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发脾气。明明都是说来玩笑的假话。 “好吧,按你的要求:嫁给我,亲爱的。” 尤里多斯连忙哄哄父亲,他还着急着看上本垒的剧情。 安多诺心里还是不痛快,这让他开始挑刺,也要折腾尤里多斯,不让他好过。 温柔的人通常最擅长折磨人,就像钝刀子割rou最疼。 “恕我直言,那个男人只会耸动他粗得跟狗熊似的腰,而这个女人也叫的谄媚至极、毫无美感。” “是吗,是吗?”尤里多斯仍然拿着小望远镜。 “我没有明白有什么好看的,但大约你就喜欢看这种。我不想抨击你的品味或者爱好,但我想说今天的一切都有点儿出人意料的感觉。从你带我进赌场开始。” 安多诺的话说得足够委婉,音调也是那样平静,但仍然能让人心神不宁。 “什么意思?您今天不高兴吗?从一开始?”尤里多斯放下了望远镜,他抬头瞧安多诺。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