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遗子/半夜发s的父亲/神父的勾引
也少有这样的有才华的神学大学生。 尤里多斯作为安多诺的教子,当然接受着安多诺的亲自教育。安多诺为他安排课业,但每日除了朗诵歌唱圣歌,就是抄写注释那些经文。很少会有那种通识课。 尤里多斯不喜欢。但如果是靠在安多诺温软的怀里,听他用温柔的哼摇篮曲似的声音讲课,尤里多斯又可以忍受这种无聊和寂寞了。 他知道父亲裹胸布的触感,那是靠了十年靠出来的精确感觉。可今日的罩袍下空空荡荡,尤里多斯的脸颊甚至能感到透过布料的、乳rou的温热。 尤里多斯抬眼去看父亲。 神父的神情一如既往地专注、平静,他拿着书为尤里多斯讲解数学。尤里多斯呢,则根本一个字没有听进去。他尝试着像那一次一样,去抓弹软的胸脯,只不过这次隔着布料。 父亲没有拒绝。 尤里多斯很快就连样子也不做了。他坐上父亲的腿,要解开父亲的罩袍。父亲轻轻推拒了一下,然后就由着尤里多斯把自己推倒在床上。 宽大罩袍下只有一件蕾丝的、女式的内裤。 这是撒旦的东西,yin秽,要勾人进地狱。而我们的神父就这样穿着,拉丝的甜yin水浸得白蕾丝透明。 那时的尤里多斯太小,并不解风情。 坐在床边的数学教学、空荡荡的外穿罩袍、脱掉了裹胸的rufang、几乎没有的轻轻的抗拒。如果尤里多斯是个男人,那么他轻而易举地就可以看出,自己的养父,对自己拙劣而大胆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