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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梦将张合用鞭子抽打得血rou模糊后扔进扁圆的铁笼里,用绳子挂在疾驰的快马身后,拖行了一路。

    铁笼是密密麻麻全是细小的刀刃,一路颠簸,被隔开的浅薄伤口刚好了又被划破,被翻来覆去折磨了一路,浑身上下都往外渗着血珠,他的皮rou划戳得没一处完好,口鼻里全是呕出的瘀血。

    挥鞭勒马,春梦看着笼子里缩成一团狼狈呜咽的张合,心情愉悦的翻身下马,翻腕在空中甩了一记响鞭。

    示意手下打开笼子,把失力瘫软的张合从笼子拽了出来。

    那颗漂亮的头颅脱力得低垂着,鬓边的杂花早已被碾碎,黯淡的发丝里尽是污秽。

    “末席享梦。原本以为你就是块软烂没用的粪泥。”

    春梦伸手将张合的长发像野草一样一把薅起,扯拽得他头皮生疼。

    “没想到,你居然敢叛逃。”

    “……哈啊………唔……啊…!”

    春梦右手翻转间从袖间抽出把薄刃,铁冷沁骨的刀面亲昵得刮蹭着张合细嫩的脸颊,闪着寒光的刀尖对着快要涣散的瞳孔,只要一用力,下一秒就能刺爆他的眼珠。

    “好好谢谢你这张脸蛋吧。”春梦勾着嘴角,用薄刃拍了拍张合的脸颊,松开了扯着他头发的手,眼底却翻涌着压抑的怒气,“有人花了大价钱买你的命。像你这样的垃圾,居然也会有人在意。”

    被抽打拖行了一路,张合目眩耳鸣得听不真切,只知道自己今天不会死了,紧绷了一路的神情终于能放松些许。

    能活着,太好了。

    “别高兴得太早。”春梦见不得他脸上那个蠢笨痴傻的表情,刀刃直接插进他的锁骨。“大客户的要求往往是最龟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