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ack11 不需要为败犬安可
,乃至於天真无邪地在镜头另一端兴奋地往旅馆床上蹦蹦跳跳,原来是那麽稀有的事情。 「无论接下来情势会如何变化,我认为秘书长您都不该对自己的作为感到懊悔。」她微微下垂眼帘:「不光我这麽认为,府内同仁都是这样想的。」 「是吗?」 我深叹了一口气: 「那如果跟我爸相b呢?」 「恕我直言,那还差远了。」 我不禁笑出声来:「哈哈,也是。」 毕竟他是一个从普通公务员慢慢爬上幕僚阁员的「政治工作者」,历经的大风大浪怎麽可能是我这种从学校毕业就空降到总统府的人能够理解的? 经验、实力、人脉……没有一项我有资格跟他相提并论。 然而当他知道我被党高层徵召担任公职时,他至今也不曾提供我任何建议,或是利用自己退休前的声望为我疏通关系:他从政以来都是如此,不向别人攀亲带故,也不会因为私人交情而给予对方好处,甚或公报私仇;尽管获得不少人的赞许,但同时也得罪了许多人。带着很难说是「毁誉参半」评价,他决定退休时也只是觉得「自己能做的事都做完了」,然後就离开了政坛、到乡下租地种田。 我在工作上遇到困难时不想找他商量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我不想受他的影响、成为跟他一样冷血无情的「工作机器」吧。 「我所谓的差远了,并不是指能力上的落差,而是方向上的差别:他是一位为了达成目标而贯彻始终的人,而您适合成为了目标找寻任何可能道路的人。」 副秘书长补充了这一句。 她曾说自己以前受过我爸的帮助;或许我爸没有我想像中的那般不通情理吧。不过她那句话是在夸我吗?怎麽听起来好像我能够为了目标而不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