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父子,指J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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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交租子时下来大雨,我爹连人带车都摔了一大跤,我找见的时候他身上都是……血!” “什么?!你为什么叫他一人去!雨大不知道躲一躲吗!”来人也不顾规矩了,就要掀开棉被细看。 不行不行!要叫人看去,你爹还活不活了!玉郎挣扎着一下子清醒了。 屋内已无外人的身影,只有他的乖儿阿仲正在床头打瞌睡,灯光如豆,外面漆黑。 玉郎发觉身上已经换了新衣,想来是儿子的孝心,“儿啊。” 他虚弱地伸手,手还没落到少年肩头便被他一把抓住,“爹!你终于醒了!” 阿仲虎目含泪,坚毅而英气的面上憔悴不堪,显然已经熬了很久了。, “我睡了多久?” “快五天,三少爷来过,被我打发走了。” 父子俩抱头痛哭,哭着哭着就躺在了一张床上,玉郎也不觉不妥,阿仲小时候他也是又当娘又当爹拉扯他长大,再说两人都是男人,同睡一张床又有什么大不了呢。 可千不该万不该,他不应该纵然阿仲跟他挤同一床被窝。 少年郎宽厚结实的胸膛下,一颗跃动的狼心正在勃然跳动。玉郎的身体比他先感受到了气氛的变化,他那再也不能忍受寂寞的胸口发痒起来,当着儿子的面顶起两个不太小的凹凸。 “爹,你还没告诉我,你那天是怎么了?” “呃,”玉郎支支吾吾,脸腾红,思来想去还是保留晚节名声为要,只推说身子不适摔倒了,其他一概不知,至于屁股里那个要命的地方——“好巧不巧,路边刚好有个树桩,你爹我也是流年不利,一不防头,摔倒在上头,所以伤着了。” “也不知伤得怎么样,明日请个郎中来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