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了去。太yAnx鼓鼓得隐隐作痛,连心跳都快了几分。 “……如此技艺还弹什么琵琶?!不如去东市找个卖棉被的铺子弹棉花去吧!” 项飞白吼叫一声,那乐声像是全然没受影响,依旧我行我素地一路弹下去。一曲十面埋伏,三个音走了两个调,轮指支离破碎得像是摔了一地的碎瓷片,整段曲子仿佛用指甲仔细刮蹭过每一片似得让人全身都不舒服。 项飞白不堪其扰地起床,余沙已经把醒酒茶分了两碗出来,一碗推到项飞白面前,开口:“受不了就回去,别有空就往我这跑。” 项飞白还未睡醒就受这么一番排挤,觉得自己受了好大的委屈,惊叹道:“我还不是担心你,如今怎么这般不近人情?” 余沙翻了个白眼:“我好好的,不劳你记挂,你一个金盏阁的门客,哪有见天往凭春坊跑的。” “你也晓得你这里上不了台面了。”项飞白拿住他的话质问他,“你还是早些去其他坊市置办宅子,连街的全是暗娼馆子,你也住的下去!” “行了。”余沙打断他的喋喋不休,“有时间在这里同我讲这些,还是早些回去点卯吧。听闻你们最近查的甚严。” 这倒是真的。 项飞白一听这个就头疼,仅剩的三分迷糊也醒全了,打着哈欠坐起来,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抱怨:“那病秧子上位后就半日好日子都没有,先前是把门人弟子清洗个遍,闹得人人自危。又是打算起发丧的事。嚯,漓江本地的人不消说,还说要请北边的贵客。真是少爷当惯了不知做事艰难。这南来北往的,哪个人是好相与的?指不定祖上有什么仇呢!一个赛一个的麻烦。” 余沙嫌他啰嗦:“昨晚都听你絮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