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做个哥的人就得守身如玉
颤音一绝,满屋寂然。 封礼归的双眼渐渐回落,不复痴态,待他完全回过神来,那青年的头正是向下一坠,牙齿磕上锁骨,一瞬间,胸膛震动,满心恍惚——他竟是失手把这青年敲昏了过去。 心脏擂擂跳动,封礼归举起手,左右翻看,这是一只极骨劲的手,宽大有力……只是这真的是失手吗?他将那手覆在青年的侧颊,尾指摸到了一点湿润,是刚刚磕出的伤口流出的血,凉了,摸着像是谁流的泪。 不是失手。 他将青年的脸掰回刚刚的位置,一低头,就能看到那已经失去神采、冷淡又平静的脸,眼皮微耷,唯有嘴唇沾了点深色,显出一种不近人情又娇艳欲滴的诱惑,于是他慢慢将眼睛闭上,一片暗黑中,他又确定了一遍——不是失手。 然后将嘴唇印了上去,青涩,又带着些急切,急切地纠缠,吞咽。 谁的泪呢?或许是他的吧。 封礼归想,不过为什么流,为谁流,倒都已经不是重点。 一缕更重的凉气飘了进来,飘进了这溢满旖旎与热度的屋子,封礼归感受着那唇舌的温度,另一只手捧住青年分明的下颚,经脉在跳动,在他的指掌之下,血液在流淌,毛孔的呼吸,细小绒毛的浮动…… 似乎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之后,他已经产生不了后悔又或者是内疚的心理了,他想着的是——那么不如让他昏迷,那么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 奇怪而陌生的躁动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