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第二天是指挥官休假日的时候,里在指挥官的营养液里加了一些安眠药。

    只要指挥官睡沉一点,他就可以去填满那种发疯般的渴望和恋慕。

    满月沉在天空的水底,月色留在床边徘徊不定。指挥官睡觉的时候总喜欢蜷在一起,占不满这张床的二分之一。

    里很小心地侧躺在指挥官旁边,他很想把手搭在指挥官的腰侧,像热恋中的情侣同居那样。

    里也确实这么做了,只是胸腔里那颗机械心脏的律动声愈来愈烈,烈到他怕吵醒指挥官。

    维持着最简单的环抱,慢慢填满里的欲求,他们像被关在时空胶囊里面,空气停滞,月光洒在里的侧脸不再流动。

    无声的揭发一般。

    里都要被自己骗过去了,好想就这样和指挥官睡在一起,只有一晚也会很满足。

    如果人类没有亲他的话。

    仿生皮肤传感器把即将陷入休眠的里惊醒,他甚至在那一瞬间都想好了退队申请要怎么写,机体下意识起身想逃离日思夜想的人类,手臂上却传来一股拉扯感,毫无防备的他重心失衡,倒回柔软的床铺里。

    指挥官打开了床头的夜灯,暖黄偏暗的光线淹没了里的视野。构造体是有夜视功能的,可是现在的处境让他宁愿直接关掉视觉模块。

    人类的手禁锢着他的小臂,双膝卡在腰部,计算中枢甚至来不及思考下一步该干什么,指挥官的刻意降低的声音和湿热的气息就落在里的耳边。

    “亲爱的队员,你知道这样做是可以上军事法庭的对吧。”

    那种仿佛落下悬崖的惶恐突然将里包裹,思维和身体都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