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坏人。
明荣都不亲,甚至见了他都发憷,当年给艺大捐楼也只是老板随口吩咐他去办的。 张时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帮谢虞小姐拉拉好感:“谢虞小姐当年是表演专业第三名呢。” 谢明荣抱臂挑眉,不在意道:“姜听雀可是第一名。” 张时:.......您骄傲个什么劲儿。 说话间,舞台的灯光忽然变化,观众席上的顶灯慢慢变暗,原本热闹的礼堂顿时安静下来。 虽然今年特例对外开放了,但考试流程还如往年一般简单,不然太隆重了也给学生增加压力。舞台后面的大屏幕打出考生的姓名和曲目,后台配合放一下音乐,道具朴素,灯光也没什么特别,这样反而更注重考生本身的舞技。 “姜听雀:《点绛唇》节选” 谢明荣昨天才看过,于是前奏刚一响,他就能立刻想起昨天黄昏时姜听雀跳舞的样子,昨天他穿着卫衣、用着小音箱、在小小的阳台上,今天他在人满为患的礼堂里、接受各方的目光和业界大能的审视,但这些都影响不了他。 他只是在纯粹的跳舞,和他这个人一样纯粹。 临近后半段时,他忽然察觉到有些不一样,姜听雀应该多加了一小段情景,把对镜忧思的动作改成了惶然打翻妆匣,而后伏身拂裙,收拢满怀的脂粉与钗环。 周围有窸窸窣窣的讨论声 “跳的好棒!可是他裙子是不是有问题啊?下摆好像脏脏的。” “我听说是上台前不小心弄脏了,所以才临场改编了这段吧,你不觉得很有意境吗,真厉害啊!” 谢明荣站的远,凝眸仔细去看才看见舞台上那人裙摆的问题,应该是被染上了颜料,但后来又被刻意打湿晕开,那几团脏污的边缘被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