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打扫卫生
了呢……” 莫若悔抬眼一笑,对上后者眼瞳,眼中倏忽掠过一丝疑惑,他饶有兴致地盯着对方看了半晌,朝段云霄挑眉,“他失忆了?” 顾临渊被他洞察力惊到,右手又习惯性去握刀,不想被莫若悔一把抓住。这下莫若悔眼中是真带上了些愠怒,他回头朝段云霄沉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段云霄一五一十把事情告诉师父,顾临渊稍微犹豫,也乖乖说出自己的一些经历。 “这么说,你身上有冯家那小子的蛊虫?” 顾临渊点头。 “这可不好办……” 从未在师父口中听到不确定的语气,段云霄握紧拳头,说:“没有办法吗?” “若是一般南疆蛊术,或许有,但冯家蛊术源自南疆,却比南疆更凶险几分,有些风险。”莫若悔摸了把拂尘,略一沉吟,扭头对顾临渊说:“明日你到我这里,我仔细看看。” 顾临渊朝他行礼谢过,被他托起,莫若悔笑眯眯地对他说:“徒弟啊,这套就免了吧。” 他下山三年,段云霄下山七年,离别的时间不短,师父却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也并未拉着他们唠嗑家长里短,甚至没有几句寒暄,不多时,师父潇洒甩袖离开,留下两个千里迢迢赶着回家的徒弟打扫房间。顾临渊一边打扫,一边感到新奇,他没有以前的记忆,还不知道原来以前他们是这样相处的,似乎有些奇妙。段云霄被灰呛得在一旁直咳嗽,他对粉尘有些敏感,因此打扫的重担的绝大部分都落在顾临渊身上,然而常年握刀的杀手对家务一窍不通,在对方扫断两把扫帚之后,段云霄忍着头晕接过了扫地拖地的重活,让顾临渊拿着鸡毛掸子去擦床柜的灰尘。可不知道是床柜太旧还是他手劲太大,“嘎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