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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感觉到自己的指尖是冰冷的,相当僵y。「……我不想知道您为什麽会知道这件事,但是您说的对,我确实不会将这件事外扬,因为根本没有必要。」

    「对不起。」

    勇利不是很明白这句道歉到底包含着怎麽样的意涵,但他并不是很喜欢有人抓着以前的事来对他施压。

    「就如您所说的,我们之间只有利害关系。」青年起身,从旁边的矮柜中拿出纸张、笔和墨水,「那麽,我们开始吧。」

    nV子不带语调的声线和书写声回荡在不大的空间内,从那张涂着YAn红口红吐露出的故事是一段一般人想不到的经历,也是人们不想遭遇的。

    内心的自责、纠结,对这个世界的愤怒,被以一种平稳的语调传到另外一个人耳里。

    一边听着,一边书写。勇利开始觉得,自己正在书写的这份「自白信」b他想像中要来的沉重、要来的深刻。

    没有人能想像一个nV人、曾经失去一切的一个nV人,如今在外人眼里是一名已经找到归宿、获得幸福,并且可以敞开笑容的nV人。

    花了整整十四张纸,勇利甩了甩自己因为疲劳而有些酸疼的手掌,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写这麽多字了,这分量大概跟他以前写的报告书差不多吧!

    他将纸张叠好递给伊莎贝拉,「请您过目一下吧?」

    勇利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好好地将对方想要传达的事情写进去,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好好地将这个故事用文字好好的表达出来。有时候b起面对面的交谈,如何把别人的词语化做完整的句子、如何把对方想表达的心情好好融入字词内,那是一件更困难的事。

    迅速的将纸张一一翻阅,伊莎贝拉微微扬起嘴角,「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