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批给尿道棒做润滑,我第一次用尿道棒,怕你太痛。
地冒出了更多腺水,沾湿了艾修戈的掌心。青筋虬扎,鼓胀的经络蹭着骨节细细跳动。偏麦色的肌肤上沾满了yinjing漫出的清液,裹着硬挺的jiba撸动片刻,那根兴奋的性器便快活地直起身体,乖顺地贴着手心,像一只长相狰狞可怖的雄兽,此刻温驯地摇着尾巴。 jiba突然躁动起来,又湿又热地,在艾修戈手里彻底硬了。 男人的呼吸开始浮现出轻微的焦躁,那根不善于隐藏自己真实意图的jiba眼巴巴地冲着艾修戈摇尾巴,马眼翕张,似乎把周围的空气都带得燥热。 他俯下身体,像往常一样用躯体形成包围圈,想要将男人拢进怀抱形成的阴影里,艾修戈却在此时松了手,突然撑起手臂,从他身上退了下去。 周身的热意微妙地冷下来。 又急速被性欲的焰火灼烧。 艾修戈从屋子的角落拿出了什么东西,秦沐泉的眼镜被抽离,看不清。 艾修戈回来的时候,没有重新骑上秦沐泉的腿,而是站在男人面前,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浅色的运动裤只由松紧带控住,轻轻一勾,便掉下,露出两条腿。 离得很近,足够秦沐泉看清运动裤下的三角内裤,在艾修戈收腿、抬脚的片刻,被布料紧紧包住的、圆润饱满的耻丘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往秦沐泉的鼻尖轻轻带了一下,又很快离去。 只是空气里忽然带上了一缕熟悉的、濡湿的水汽。 不是无意。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