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行使一下哥哥的权利
的性格变化是不是也有这么一层因素在,努力三年得来的保研资格功亏一篑,换谁都难以接受。 并且陆檐也不想跟崔姐去留学。 齐佑是一个同理心很弱的人,无法真正与人共情。 学校后门的天桥上乞丐很多,哪怕是爱心最泛滥的年龄段,他都没有驻足给予过施舍;身边的同学时常因为考试考砸了难过,因为与朋友吵架了悲伤,齐佑看见他们的眼泪,只觉得愚蠢。 这时候经常有人问他,你同桌哭得很伤心诶,你不去安慰一下吗?齐佑回的是:与我无关。 午间的咖啡店里,周遭杂音随心脏的隐隐绞痛逐渐褪去,这瞬间齐佑意识到,他不是没有同理心,只是没有值得他产生同理心的人。 “不行,我要去找他。”齐佑忽然起身,把衡廷和谭明琛都吓了一大跳。 衡廷:“你去找谁?” “齐……陆檐,他这两天回他自己家了。”齐佑指着资料上陆母的住址说:“正好找他妈问问当年的情况。” 谭明琛愣道:“你不上课了?” “哎呀不上了。”齐佑拿起资料就走,“记得帮我打个掩护!” // 齐佑出过很多趟远门,像今天这样偏僻的山村,还是第一次去。他飞机转大巴,大巴转城乡公交,最后搭乘了一位好心大娘的皮卡车,才百经波折地抵达村口。 齐佑被后半程的石子路颠得胃里翻江倒海,差点连酸水都吐了出来,此时他面色苍白,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晕倒。 大娘担心地看着他,“小伙子,你还好吧?” 齐佑虚弱地摇摇头,撑着膝盖迟迟不动弹。 冬季六七点钟的天已经黑透了。 齐佑里面穿着校服,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