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交/掴泬/s)跑什么,我还没够
完全脱了力,他记不清这场性事持续了多久,记忆里昏厥占了大半,往往是一次结束,下一次便接踵而至。 精疲力竭过后,齐佑无心思考其他,隐约的温柔清理都在醒来时被忘却,脑海内唯一残存的,就是齐陆檐说的那句暧昧话。 其实他也不是对话语本身留有印象,只是当时的心理反应过于强烈,仿佛在身体里刻下了一道印记,回想起来总是真实的。 整夜的欢愉余韵绵长,齐佑在房间内醒来时,暮色已经降临。 他迟钝地掀开被子,强忍着腰腹的酸痛爬了下床,乍一抬头,与端着清粥走进来的齐陆檐打了个照面。 齐陆檐的面色平静照常,也不见与弟弟zuoai后的局促,齐佑顿了稍许,反应慢半拍地露出一个笑。 “哥。”他仰头唤道,声音哑得可怕。 齐陆檐眼睫微垂,走来时脚步轻缓。他放下碗筷问:“胃里难受吗。” 齐佑摇摇头,“还好,睡觉的时候有点儿不舒服,醒来之后看见哥,就不难受了。” 说着,他拉住了齐陆檐的手,眼尾的愉悦掩也掩不住。 “是吗。”齐陆檐淡声反问,“被灌了猛药都不难受,你的体质还挺好。” 齐佑对渐沉的气氛无所察觉,继续笑道:“那当然要好了,不然怎么能受得了哥。” 齐陆檐终于变了脸色,嘴边挂起一个难懂的弧度。 “别的地方有难受的吗。”他拽下齐佑的手,语气中甚至流露着轻松。 “都不难受了。”齐佑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再来八百次都可以的。” “行。”齐陆檐点点头。 啪—— 猝不及防地,他一个耳光劈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