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尚昙R(调酒给他喝/连续/失c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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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打扮成我毫无抵抗能力的倾奇者模样,一次直接报名参赛将我打败後拎回家,软硬兼施。比赛结束後,三分钟热度的我,很快就把牌组束之高阁了。 我的新兴趣是采鳗鱼跟海草,扬言要在生日前,让他给我做2000碗鳗鱼饭。於是我白天忙着锄大地,晚上回壶里埋首写文,经常不小心趴在桌上睡着。 那回醒来时窗外天色已暗,流浪者拦腰抱起我,正往卧室走。 嗯?我刚刚在做什麽来着? 我的大脑还晕晕沉沉,惦记着昏迷前的进度,深怕壶里的猫贪玩,把文具稿纸当成磨爪的玩具,问道,「……我稿子呢?」 「都收好了。」 我看着他颈口的铃铛晃荡,轻声开口,「阿散,要不我们分房睡几天吧。」 他瞥了我一眼,停下脚步,「你发什麽癫?」 「这礼拜稿子的进度有点落後,我需要心无旁鹜几天。」 「心无旁鹜?」流浪者轻笑一声,「我在写报告时,你可不是这麽做的。」 他提起上回我们吃了被教令院助教下药的巧克力,双双长出猫耳猫尾,还陷入发情状态的事。那晚一番纵慾後药效减退不少,流浪者半夜坐回桌前写论文,失去人形抱枕的我从恶梦中醒来。 想离他近一点,什麽都不做也没关系,只是想静静跟他待在一起。趴在书桌上、靠在他肩上、最後躺在大腿上。我那不安分的尾巴早早就缠上了他的腰,从敞开的襦绊衣襟探入。 流浪者垂眼看我一眼,显然我让他分心了,深邃如星空的眸光略带谴责,却没有阻止我越发放肆的动作。是纵容?默许?还是对自制力有信心? 亲吻隔着裤子落在他的坚挺上,湿透的布料色泽变深,他发出微弱的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