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北方伸出手m0了m0廖穆的颈圈,直到现在廖穆才发现他仍然带着这个有些过紧的皮圈,却并没有觉得不适。只听北方道:「作为我奴隶的标记,它是你的了,每一次的会面你都必须戴上它,忘记的话会有惩罚,其他时候你可以随意。」 他扳着廖穆的下巴亲了他一口。这是他们之间第一个吻,简单而略显仓促的,唇贴唇短暂的一碰,廖穆甚至来不及感觉北方的嘴唇是否柔软就已经结束,但北方退开之後脸上明晃晃的笑意让廖穆觉得一切都无所谓。 「晚安,奴隶。」北方笑着这麽说,然後在夜sE中离开。 到家後的廖穆把颈圈解下来对着日光灯端详,皮革的细细的一条,现在的季节刚入秋,肯定没办法配戴,但或许入冬之後可以把它藏在围巾之下? 颈圈上细微的雕刻,廖穆看了很久才看出像是在仿木头的纹路,而搭扣上有一个小小的候鸟的图案。看起来普通但应该是订做的,廖穆不知道北方从多久以前就计画了这个颈圈,也不知道万一他拒绝了北方,这个东西该何去何从,只是幸好一切都照着北方的计画进行。 後来廖穆又把颈圈戴上睡了一夜,松紧是可调整的,但他仍然选择和北方给他戴上时一致的松紧度,不到有窒息感但有轻微压迫的感觉,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因为呼x1不畅而睡得不安稳,但却一觉到天亮。 廖穆早晨对着洗手台前的镜子端详脖子上被勒出的红痕,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个M,可是他的确贪恋北方给予他的物品,让他有无时无刻被控管保护着的安全感。北方不喜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至少他可以选择用北方给的东西制造一点印记聊以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