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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待司机提醒她要扣上安全带,她才尴尬地坐好,把安全带弄好,侧着脸看她。 车子开往近郊的方向,上了高速公路;楚湮侧过脸去看着窗外,花无寒只能从车窗上的倒影看她。 「你为什麽要来?」楚湮幽幽地说,脸上没有怒意,甚至没有任何表情。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丝无奈,从车窗反S到花无寒的耳中时顿变哀怨。「我要去做定期的覆诊和治疗,会花上一整天的,回来都差不多h昏了!」 「我想陪你啊!」花无寒的心很急,急切地想要让楚湮知道她紧张她。「我可以陪你覆诊,陪你做物理治疗。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对。我们是朋友。」她这才扭过头来,看着花无寒。但也不似是在看她,眼睛里的某些神采一去不返,只剩虚空的空洞。「但覆诊和物理治疗都是一个人的事,也不好玩。」 「难道你觉得我只是一个酒r0U朋友?只能跟你一起玩,连陪你覆诊也不行吗?吃饭是一个人的事,上班也是一个人的事,我们本来也都习惯了一个人,现在不还是喜欢结伴一起吗?」 楚湮没有回答,没有反驳,垂下头来,不发一言。 虽然理直气壮,但话刚落,二人之间再没对话,花无寒不免想起过往,审视了自己一遍。 与前男友相恋的时候,自己多次病倒,男友都陪伴在侧出入诊所,呵护备至。反过来,男友在睡梦中x口疼痛,睡在他身侧的她却完全不察觉,自然亦不知道他漏夜自行打车到急症室求诊。他在医院待了好几个小时,打车回家洗了个澡,发了电邮告假,躺回她的身侧,她也全然不知;醒来後便只顾急急上班,连置在床头几上的药品也没注意到。 後来知道了这件事,她有呵斥他;但当他再次病倒,把身T的状况告知,她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