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踩腹失,刀捅。
和血的味道。 柳呈也在吐,沾在止咬器上的奶油都被他抹干净填进了嘴,能够到的蛋糕碎屑已经全都吃光了,肚子鼓得更严重,躺在地上动都动不了,只能歪过头吐了一地。 全都是没消化的蛋糕,甚至都还是块状的——他饿的太久,猛一下吃太多了。 他缓了许久爬起身,重新抓起那堆东西,又一次填进了嘴里。 程今安已经很久没来过了,柳呈看不见太阳,也就没了日期的概念,不规律地饥饿感让他无法判断时间,只能在腐败前把蛋糕重新吃干净。 之前那扇门是他自己亲手锁上的,程今安再也没给他多一次生路的机会。 屋子里的气味实在不好闻,这里只有几件家具和一个大桶,他不敢用里面的水来洗澡,因为不知道还要被关多久。 程今安进屋的时候却没嫌弃,拎起毫无知觉的他扔进水桶,又甩下一些清洁工具,兀自离开。 柳呈犹豫了很久,才把地上的脏污全部打扫干净——那些恶心的糊状物对他来说是维持生命的食物。 这下蛋糕没了,水也是脏的,程今安会回来的吧? 果然,接连几天三餐不落,柳呈迅速圆润起来,胸脯都挺翘了些。 温饱得到保障,柳呈才有了心思去找程今安“说话”。 他没再叫“鹅鹅”,双手并在一起,张嘴虚空咬了咬,又去指程今安手腕上的疤,随即握着拳头对在一起,像家养的小狗一样作揖。 大概是有些着急,他带着身子一起晃,鼓起来的奶子摇着,但程今安只看他右乳,看得痴迷又厌弃。 “道歉我妈就能活过来?你这样的婊子,就该去窑子里卖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