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
又好看。 阿念出神地盯着被她玩得泛红的唇沿和唇珠,红红润润的,就像刚摘的樱桃一样,但是她清楚它绝没有樱桃的味道。 在周围人沉迷于话本子里对男女主的味道各种探索的年纪,她就已经十分聪慧地看破这极幼稚的比喻。 不过,软是真的。每次他们接吻,她都感觉像是两团带着热汽的棉花在揉搓交融。 近在咫尺的红蕊引诱着她点指,才碰就软下去。她到是有些理解为什么相柳每次都喜欢用手指捻她的嘴了。软软热热、有弹劲,适手。 阿念玩累了,又想起他的告白,看着他的脸再一次问自己喜欢他吗? 她一直认为自己喜欢的人是哥哥,可是,她现在有些搞不懂了。 她和哥哥就从没有这些越矩,她甚至从没对他想过这些东西,一点都没有。她先前想过若是哥哥和别人做这样的事,她生气之余,是可以接受的。可是一想到相柳就不行,哪怕他挨上别的女人一根手指头,她都不能忍受。 她是个极自私的,她的人和东西丝毫不能被别人染指。 1 这是喜欢吗?还是占有欲作祟? 她不知道,就像她不知道相柳是怎么认定他喜欢自己一样。 “相柳,若是有一天,我明白了,我一定会飞奔到你身边告诉你,你等等我。”阿念撑在相柳的胸膛,手指卷着摊在白衣的黑发,垂首去扫上面走针不齐的缠枝纹。 “好。” “那说好了,你要等我。”她沉浸在自己又胜一筹的绣工上,自然而然地接话。 话落,阿念才反应过来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甚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