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都难受。皮肤发痒,想被人用力揉搓,腰腹深处酸胀,xue腔里的感觉也古怪,可偏偏另外那人跟个木头似的不动弹。少年暴躁的挣了挣,窄腰晃动间吐出一小截rou茎,可紧跟着又被他条件反射的小腿用力,压着医生的后腰顶了进来。guitou捣在热涨的软rou上,他呼吸一窒,声音都断片了。

    表层意识停转,潜意识接管身体。五条悟已经把一切交给了本能,他的身体素质实在是好,过量春药并未让他失去意识,只是暂时剥夺了思考的能力,礼义廉耻与尊严骄傲,那些敷衍着遵循的教条已经被全部抛到脑后。清晰浮现在脑海中的只剩下最原始的森林法则——

    强者的一切都被允许。

    此刻,他只要快乐。

    那根东西严丝合缝的埋在他身体里散发着热度,初时觉得充实,但很快又令人感到不满足。肿胀的xue腔里泛起麻痒,小腹酸胀,懒得去管医生的反应,五条悟皱着眉头尝试扭腰,粗硬的性器随之在体内乱戳,像把烤热的刀子,挪动间杀下了那股恼人的痒意,带来火辣辣的刺痛以及某种令人战栗的刺激感。

    正因并非纯然的快感,反而让人犹疑着一点点试探。五条悟的动作太慢太犹豫,艾兰又不是死人。面前是年轻人白花花的rou体,紧绷的腹部显出利落的肌rou形状,再往上,白嫩的胸肌上两颗rutou红艳艳的硬立着,端的一副好风景。被撑开了适应了好一会儿的xue里已经不复初时不解风情,而是谄媚讨好的吮吸着入侵者,学乖了似的。医生掐住他的腰,立刻听到对方闷哼了一声,随后少年简直如同皮肤饥渴似的,拱着腰试图让艾兰摸到更多地方,夹着性器的屁股随之不安分的乱动,从xue口渗出湿腻的水液。

    填满身体的rou柱猛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