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听到什么了?
钟问桃被他的话羞辱得浑身颤抖,戒尺从臀缝处移开,被分开的臀瓣重新合拢,戒尺又贴了上来。 “现在还不到该cao你的时候,不过你告诉我,这样的屁股该不该打?” 这样的问话是她从未听过的,羞耻感让她浑身发烫,可是身后这个男人的威严让她不敢像在蒋恒面前那样撒娇,甚至连说话都怕得颤抖。 是哪样的屁股呢?权安并没有直白地问出来,钟问桃却忍不住地要想,是听到zuoai的声音会湿掉该打,还是被陌生男人打屁股时却想挨cao该打? 可是他不问,她更不会说得那么清楚,不管是哪一种,似乎都该打。 她抱着自己的手臂,颤抖着小声回答:“该……该打……” 然而刚说完,她就挨了狠辣的一尺,痛得她绷紧了双腿仰头惊呼出声:“啊……痛……” “再说一遍,屁股该不该打?” 说完,权安又抽下一尺,一道突兀的红痕横亘在钟问桃的屁股中间。 “啊……该、该打……” “但如果是我的妻子犯了错,我罚她的戒尺,远比现在要重得多。”他难得地开口解释。 钟问桃无法想象,她挨过了藤条,又挨戒尺,已经痛得她要泣不成声,可这个男人却告诉她,这个力道远比不上他惩罚自己犯了错的妻子。 “我的妻子会主动地拿来工具,主动地撅起屁股,让我狠狠惩罚她的错误。在惩罚结束之前,不管多痛,她绝不会闪躲,会咬牙坚持到惩罚的最后一刻。” 钟问桃很怕他,这样严肃的一个人,让她这场惩罚变得遥遥无期,甚至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