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药膏
儿,等车流动起来,放手、系安全带、撂手刹、踩油门。 “接着说。”严昊提醒道,语气淡淡,仿佛刚才争分夺秒吸舌头那个不是他一样。 “什……什么?”林嘉树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现在嘴巴里还有烟草的味道,男人接他之前大概在吸烟。 “你说到韩老师相亲了。” “啊,是相亲,最多的时候一星期要见六个……” 话题被强行续上,林嘉树虽然还在讲,但心里忍不住猜测男人的异常。 这种异常一直持续到回家,男人话不多,只跟在他身后,林嘉树不再说话后,也没有提起新的话题。 在沉默的气氛中,林嘉树掏出钥匙开门,男人站在他身后,罩下一片阴影。林嘉树有点怕,又觉得有种奇怪的安全感。 打开门,林嘉树本想问他晚饭要吃什么,却被一股大力按在门板上亲。 他勉强睁开眼睛,男人的墨镜不知道甩去了哪里,露出满是凶狠霸道的眼神,是林嘉树熟悉的,像把他吞进肚子的眼神。 舌头被迫卷出来戏玩,林嘉树的口腔成了嬉闹的场所,直到氧气耗尽,严昊才换了阵地,转而去亲他的耳朵和脖颈。 林嘉树无力推拒着,“别亲……有印子,会被看到……” 推拒的手指变成了食物被男人咬住,舌头舔过指缝,牙尖在指节碾磨。林嘉树呼吸都是抖得,腿软的站不住。 却没想到男人真听了他的,将他翻过去,一把扯开衬衫,扣子淅淅沥沥掉在地上。严昊让他扶着门,捞起那把腰,开始啃他的背。 是真的啃,顺着脊骨一节一节的舔咬,仿佛在评判哪里咬断最合适。危险的战栗与情欲混合在一起,林嘉树捂着嘴巴,晕乎乎地失去反抗能力,任由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