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带我走
姜枳渺觉得自己应该是麻木了,即便如此痛恨他们,但每次晚自习的作业、每次考试和默写,还是很努力的完成。就像变成了一个只会做题的机器,看到作业就会自发触动程序,将情感上的她杀Si。 英语老师学生时代就是严于律己的学霸,因此在教学上,也延续了她自己的学习风格。每次作业都给他们计算好了时间,势必要榨g他们晚自习的每一秒。而姜枳渺的英语是吊车尾,时间经常不够,来不及背的词组和作文,就带回宿舍,晚上默背。 背着背着,她的泪又滚落出来,可还是不能停止背诵。她像是被AIC控附身,想要挣脱既定的编程,可终究无法撼动分毫。 不知何时哭着睡去,第二天早上五点半,又被生物钟支配醒来,开始新一轮的重复。 上完第一节课后,有不认识的老师敲了敲班级门:“有叫姜枳渺的同学吗?你家长在门口等你。” 姜枳渺从试卷中茫然抬头,不知道为什么刘砚或姜国庆来找她,可既然被通知了,不见也不行。 她飞快跑下楼,倒不是因为想尽快见到他们,而是不想在下节课迟到,毕竟课间只有十分钟,来回四楼和教学楼到大门的距离少说也得有五分钟。 从楼梯下来后,姜枳渺一路朝着学校大门跑,随着她越跑越近,门外的人渐渐清晰,她心中的疑惑和震惊也越来越大,脚下的速度慢了下来,直至在门口停下。 夏季的太yAn已早早升至半空,上午还不算太刺眼的光线撒下,笼罩在眼前的男人身上,为他镀上一层金sE的轮廓,像是欧洲教堂里的神圣雕像,而她是他唯一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