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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不需要去医疗班看看?我跟月见刚刚才通过话问你的情况,月见说看你的决定,」温暖又柔和的语气,刺激着刚止住的泪腺,鼻子又开始发酸。

    我摇摇头。

    月见是我专属的治疗士,因为我的身T太过特殊,除了复活外不太能在保健室里治疗,所以我也很希望我不要受伤。

    受伤的话要跑好远才可以到公会的医疗班,凤凰族首领说不可以让提尔在内脏里绣花、也不能被九澜偷器官,所以严格禁止他们治疗我,而最後筛选出来的就是擅长控制黑暗气息的月见。

    「我没事,」用力x1了x1鼻子,我转开粉底Ye的盖子将它挤在手上,拿出小镜子开始把露出来的黑sE纹路盖掉。

    月见说心里伤心的事、讨厌的事所造成的影响不能只单靠医疗班治疗,因为它是治不好的。

    就算失去改正了记忆,毕竟是曾经实际T会过的事,就算忘了有天受到相同的刺激,还是会想起来。

    因为我已经被除去好多次伤心的记忆了,长久以来疼痛的记忆、还有被其他人排斥、不理解的记忆。

    因为琳婗西娜亚怕疼痛的感觉像记忆一样压在心脏上、皮肤上,因此每次去看诊都会一点一点地把它去掉。

    因为怕脑袋里的记忆让身T会发痛,所以也曾去掉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