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身(榨精/责/失)
体贴至极的丈夫,却毫不顾及此刻秦暮赤身裸体地被他拘在怀里。秦暮又耻又恨,只低低应了一声。顾决明却像是有心炫耀,搂着秦暮跟朋友们聊了许久才笑着打发他们滚蛋。 而这对秦暮来说并不是个好消息。 他已经大致猜到了为什么顾决明没让他跪——这场婚事来的匆忙,顾决明还没给他验身,一个没验过身的双性怎么能正式进门呢? 而有一个性情恶劣的丈夫等同于验身中将充满羞辱和疼痛。 秦暮不自然地僵硬着,连顾决明把他放到床上又换了家居服回来都没敢挪动半分。 而顾决明则怀着近乎愉悦的心境细细咀嚼了小妻子的紧张和恐惧,笑着坐在了秦暮身边。 “抬头。” 命令的语气让秦暮心里一紧,他想起那些在公共场合被人扇耳光的可怜双性,闭着眼睛缓缓仰起头。顾决明被他这赴死的模样逗笑了,抬手轻扇了一下那张写满悲壮的小脸。 “我可还没准备扇你的脸,宝贝。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互相自我介绍一下。” 明明完全不痛,羞辱感却让秦暮整张脸都烧起来,灼得他耳根生疼。他学着别的双性垂下头不去直视家主的眼睛:“先生,我叫秦暮。” 顾决明挑了下眉,伸手把那张脸掰起来与自己对视:“我叫顾决明。夫人想必是早就知道了。” “是的,先生。” “今年多大了?” “25,先生。” 顾决明啧了一声,揉着秦暮的脑袋感慨:“比我小了一整轮,真是年轻啊。” 接下来的问话俱是些零碎的东西,秦暮老老实实回答问题,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