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父亲一起制定徐飞鸣嫁入家门后的一条条责T严规
徐飞鸣魂不守舍,墙上投影的一条条家规在他眼中像一道道符咒,压得他喘不过气。沙发柔软,垫在他隐隐刺痛的屁股下面,他整个人似乎都在不停下陷。 他不想看到满墙噩梦般的文字,倒在沙发上紧闭双目,浑噩之中不知何时沉入梦中。即使是做梦也极不安稳,梦里他置身地狱,被判种种酷刑,受刑的却全都是他的屁股。在他被投入油锅,赤裸臀瓣浸入guntang的热油反复烹炸灼烫时,徐飞鸣蓦然醒来。 入目仍是布置简单的房间,沙发、电脑、四面白墙、满目责臀刑规。他兀自喘息,撩起汗湿额发,步履蹒跚宛如已是耄耋,走到门边,心里抱有一丝侥幸拧动门把手。 圆形的金属触手冰凉,随着转动发出轻微的咯噔咯噔的声音,徐飞鸣的心跳也一点点加速,就在快要转动到底的时候,门外传来一股力道,豁然打开,是杜弘义。 他手中拿着一只金属纸篓一样的圆筒,几根粗细不一的细长条状物填满一小部分空间,看过一些“家规”的徐飞鸣马上意识到那些都是虐臀工具,他大脑嗡地一声,一股寒意从脚底冲到头顶,屁股一酸。 他不知从哪里产生的勇气,没等杜弘义开口,瞄准杜弘义和门框之间露出来的小缝隙直冲过去。 他身形瘦小,杜弘义也没想到门边有人,一时间倒真被他逃出去大半个身子。杜弘义哼出一声鼻息,不知道是不满还是讥讽,撤回半步,长指一伸便勾住徐飞鸣的裤腰。 他的手劲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