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哲平半夜突然坐起来
xue口死死咬着他,腕子一翻就逼出一声惊叫。 他如法炮制,用那两根手指继续cao叶修,xue里比之前更敏感了,粗硬的指节刮过腔壁,湿漉漉地淌出一股水,叶修哑透了,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哽咽,带着春意,孙哲平松开他的腿,用得空的那只手剥开花唇,去捉冷落多时的阴蒂,碾在指腹下捉弄,叶修叫他玩得阵阵发颤,快感把整个人都泡透了,又爽又难捱。 他又吹了一回,痉挛着在孙哲平手里崩溃地哭叫,底下的床单彻底不能要了。 叶修脑子已经钝了,孙哲平抱着他挪了挪,避开那块湿掉的位置,扳着人下巴又亲了上去,他亲得够凶,把叶修咬疼了,身下传来低弱的抗议,一吻毕,孙哲平也不容人说话,直接捞着那把细韧的腰将叶修翻过去,手掌掐住单薄的胯骨,将臀rou提向自己。 叶修软得跪不住,靠他捞着才得以支撑,比手指粗出许多倍的真家伙从后边顶了上来,亲密无间地蹭着刚被凌虐过的阴阜,叶修疼得抖了抖,那东西就挤了进来。 孙哲平干得又急又凶,从后边压着他,宽阔的肩背能把叶修整个罩在身下,充满侵占意味。 这场性爱一直到窗帘的缝隙透出窗外的微光才结束,叶修躺在床边,一根手指也不愿动了,孙哲平赤着上身,背对他坐在床的另一侧喝水,他喝完,回头看叶修,叶修也在瞧他,两厢沉默,还是叶修先出声了: “水。” 孙哲平等的就是这句,他冷冷一笑,阴阳怪气地开始算账: “怎么,不喊孙翔给你倒了?” “……?”